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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你要我回到葛羅瑞亞那時的純真,也許我會願意試著放下一切為了保護自己而加上的尖牙利爪...人類的旅行者啊)

半魔族吸血鬼從沒有料到自己會有一天不用弓起身體.齜牙咧嘴的面對世界。無論是在還被稱作神之光榮.葛羅瑞亞,讓神殿彰顯神對半魔族雜種的寬容的少年時代;或是墮落接受上輩血的洗禮,成為殘缺的單羽翼十三氏族末裔之後。
被強大的魔法陣困在地底經過了一段歲月,所有灰暗的過往人事泰半凋零,珍視的一切消失的同時,緊緊勒住脖頸不放的那些也敵不過時間的侵蝕......

(好累,待續)

現在的人類首都是當年的小王子執掌王位,伊爾格的家族仍然安穩的盤據在社會的各個角落。魔族女王潔洛比雅則據說已經隱居多年,現在是由最高議會決定帝國大部分政策。廢棄城堡那些曾經交會過的居民們百年之後大概只能找得到他們的後代了吧?法蘭西斯等待著偶然的相遇,但不打算找出他們。現在跟這一群人類的旅行者同行,觀察他們調查隸屬於人類首都管轄的城鎮人口.疾病.職業的分布,沒有太多機會動用魔法或是刀劍,沒有目的或是任務。除了必須避開陽光,有些時候法蘭西斯幾乎誤以為自己和他們沒有太多分別。


而這群人類,有些時候好像也誤以為血族和人族是差不多的,甚至無視橫跨他們之間歲月的鴻溝。法蘭西斯曾經擔心在歲月沖蝕掉那些會逝去的相識者後,是否自己再也找不到可以平等對談的思想體,是否不死的自己會覺得世上其他的生命都太過淺薄無趣?但看來對世界的認知想法似乎不全然隨著年紀等比例的增長,這些人類因為不同的成長經歷和背景,都各自擁有獨特的想法和價值觀。其中幾個不但對吸血鬼毫無獵物該有的懼怕,甚至偶爾會因為外貌看來來比它長,而對法蘭西斯倚老賣老,這讓吸血鬼總是哭笑不得又覺得有趣。

而那個人類。有些時候會問法蘭西斯一些,存在太久後視為理所當然的事情,為什麼是理所當然的。
"為什麼對待每個人都要換上不同的面具呢?"
面對城主的女兒時邪惡卻又憂傷脆弱的模樣,面對羅爾時裝傻示弱的習慣,在潔洛比雅的城堡裡與她幽會似的出現展現絕對的忠誠和力量,在上輩面前逞強卻又實在是無知愚昧得不得了,對安特夏爾露出神的恩寵一般的燦爛笑容,以引導者的身分慈愛安撫維洛維娜,吊兒啷噹的戲弄萊恩諾,不苟言笑銳利的譏刺人類首都的官員......這些都是法蘭西斯/葛羅瑞亞,也都只是法蘭西斯/葛羅瑞亞的一種面具。存在的時間越長,遇到了越多的生命體,變越習慣以自己認定,最適合的面貌與之應對。直到忽然發現就快要記不得究竟毫無偽裝的自己是什麼模樣。

曾經以為記憶中被小鎮的人們驕傲稱為"神的榮耀"那時堅強樂觀的葛羅瑞亞就是最初的自己,但回到母殿發現梅爾祭司收起的一箱書籍中夾藏著的日記,卻顯露出葛羅瑞亞壓抑的悲哀轉化出的憤怒和復仇之心。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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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百年之後。
唔...我有點忘記自己當初的設定中,潔洛比雅在法蘭西斯被囚禁在城堡地窖這件事的角色了。當年好像想過要阿法因為羅爾提拉而受制於哪個邪惡勢力所以被複雜的魔法陣封印住。不過現在想想第一這種難過美人關(誤)的設定實在有點噁心,再者寫著寫著阿法看似可以放掉羅爾,所以算了吧,他們就...昇華成溫涼的永遠,嗯。所以小葛->梅爾祭司的雙手臂封印->神的榮耀,與富商之女安特夏爾成為朋友,被孤兒院的維洛維娜崇拜->神的榮耀踏上修業旅行->血的洗禮->嚴重排斥(混血體質).上輩的指導->道別小鎮與安特->入住廢棄城堡(上輩偶爾拜訪,單羽翼)(視葛羅瑞亞為光明)->意外拯救魔族女王潔洛->廢棄城堡的夥伴(可能要在這段時間因為伊爾格或是羅爾的工作而惹火某些人) (羅爾提拉入住)(伊爾格入住)(迪埃爾入住)(撿回萊恩諾.胡爾達)->人類首都的邀請,羅爾離開->離開廢棄城堡(發現葛羅瑞亞的黑暗,所以要回小鎮一趟嗎?)->被囚禁在城堡地窖(本來是因為羅爾死了所以甘願被封印,現在要改成是女王親自下的手嗎?這樣魔法陣強度才說得過去...或是女王的敵人)->頭髮長了,愛與恨都消散了(這邊如果是原本設定的千年,就可以是笨蛋貴族嬌嬌女來煩它;如果變成這樣只有百年,是甚麼契機讓阿法想離開封印?)->人類的旅行者,雙羽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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