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ose


在夢中,葛羅瑞亞對我憤怒的斥責



這樣軟弱,曾捨棄了的那些又算什麼?

她用小小的手使勁全力掐住我的頸間
但血族的生理構造讓年幼的她徒勞無功




我怎麼會忘記曾經被如何嘲笑?
我怎麼會不知道妳的難過?
妳的淚水對我來說滾燙的讓人受傷

就連我也討厭自己的軟弱
arrow
arrow
    全站熱搜

    伊利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0) 人氣()